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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6 楚晚卿又扎心了

作者:咩咩字数:2847更新:2022-07-06 03:15

萧弥月写:病得太重又吃错了药,伤了嗓子,暂时说不了话,莫担心。

嬴初妤松了口气,拍胸脯道:“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被皇叔毒哑了呢,不过好端端的怎么会吃错药呢?真的是……”

萧弥月诧异后心想:你真相了。

嬴初妤又忧心忡忡说:“不过我听说之前在宫里的时候,皇叔在承阳宫虐打你,他这次肯让你回来就很不可思议了,肯定不怀好意,你生病是不是他虐待你了才病的?”

也不是怕嬴初妤告诉皇帝,而是为了避免嬴初妤去找嬴郅拼命,萧弥月没和她说实话,摇了摇头写:之前落入湖中伤了身子,这几日没休息好才病的。

“这样啊,那就好,那我回去和母妃好好说,她可担心你了,生怕你在这里过不好,可荣王府跟铁桶一样隔绝,这些天什么消息也打听不到。”

萧弥月写:让姑姑担心了,你回去后跟她说我挺好,等病好了就进宫去看她。

“好好好,我肯定和母妃说。”

小姐妹后面又说了一会儿话,嬴初妤在这里吃了午膳,午后嬴初妤才离开,离开前嬴初妤表示过后再来看她。

嬴初妤离开后,萧弥月才看向某个方向,那是一个窗口,正半敞着,她眸光深长。

嬴初妤在这里的时间里,那里都有人在听墙角,毋庸置疑,是嬴郅的人。

呵……

……

连这几日,萧弥月都安分的养病,一切如常,楚晚卿那边什么动静也没有,据说楚晚卿也在静心养伤。

终于,萧弥月的病好的差不多了,不影响出门,忙去找嬴郅提出要出门。

没想到嬴郅却耍赖了:“不行。”

萧弥月瞪眼,不可思议,让茶茶拿来事先准备好的一块板子,上面是纸和用木炭磨成的笔,刷刷的写:你答应过的,一言九鼎!

嬴郅看了,慢条斯理的将纸折起来,似笑非笑:“本王是一言九鼎,可现在你病还未完全痊愈便急着出去,本王有理由怀疑你目的不纯,自可不让你出去。”

萧弥月写:狗屁目的不纯,我要和阿妤上街,昨日约好的。

昨日嬴初妤又来了,二人确实约好了,嬴郅派人去听墙角,是知道的。

嬴郅蹙眉:“你好歹也是王府郡主,还是宫廷王府长大的,怎的如此粗俗?”

据他所知,以前的萧弥月,也算是个教养极好的大家闺秀,可自从自杀一次后,便开始跋扈张扬粗俗无礼,要不是确定人还是萧弥月,他都怀疑被掉包了。

萧弥月写:你不配我的好教养。

嬴郅倒是笑了,笑得凉淡寡然:“有求于人还如此态度,看来你也不是很想出去。”

萧弥月又怒瞪他。

嬴郅也没什么心情逗她,面色收起一片漠然:“想出去便出去吧,记得你身边都是本王的耳目,不要做什么不该做的,否则你这条命就别要了。”

萧弥月得了允肯,懒得再和嬴郅废话,毫不犹豫扭头就走了。

嬴郅:“……”

总感觉自己被用了就甩,很不是滋味。

他有些小郁闷后,吩咐从安:“派几个暗卫盯着她。”

“是。”

萧弥月出了行云阁,回关雎阁的路上,突然感觉自己被一道锐利的目光死死盯着,生性警惕的她立刻顺着看去,果然到湖的那边亭台上,站着两个人影,定睛一看,正是楚晚卿和婢女连翘。

依稀看得出,楚晚卿头上还缠着白布,看来伤口还没好啊。

萧弥月依稀看得到楚晚卿脸色冷沉,感觉到目光怨毒,她笑了一下,贱兮兮的抬手晃了晃,跟楚晚卿打招呼,然后感觉楚晚卿更恼恨了。

茶茶无奈:“咳,郡主何必理会她,她反正不过来,你当做她不在就好了。”

萧弥月扭头,递给茶茶一个恶趣味的眼神和笑容,口型说:你不觉得逗狗很好玩?

茶茶更无奈了。

萧弥月笑了笑,带着茶茶晃悠悠的回关雎阁了。

对岸的亭台上,楚晚卿眼神淬了毒一样盯着萧弥月的背影,恨不得用眼神将萧弥月剁碎。

连翘安慰她:“姑娘,你消消气,犯不上为了她气着自己,您伤还没好全呢。”

说着,又忍不住啐萧弥月:“这个贱人也真是下作无耻,勾搭了王爷对她改了态度,如今竟然这样挑衅您,她以为她是个什么东西!”

楚晚卿紧紧扣着面前的栅栏,指甲划在栅栏上,咬得牙都要碎了:“一定要杀了她!”

连翘忙说:“姑娘要的东西奴婢已经出府去让人准备了,不日便可取来,届时用在药中让她服下,只消几次便可神不知鬼不觉的要她的命,姑娘放心,她一定不得好死。”

楚晚卿面色稍霁,略微满意了,让连翘扶着她去坐下休息。

可坐下没多久,玉竹匆匆来到。

“姑娘,方才听说王爷撤了禁令,让王妃自由进出王府了,眼下她正准备出府去。”

听闻这个消息,楚晚卿险些晕厥过去。

她顾不上恼怒,反而受了打击神伤不已:“怎么会……表哥为什么会这样?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非但不责罚,让萧弥月医治养病便罢了,还撤了禁令,这么明显的偏向萧弥月,他怎么可以这样?

“姑娘……”

她咬牙起身:“我要去找表哥问清楚。”

她和以往一样没被阻拦就进了行云阁见到嬴郅,可还没等她玩电脑出,嬴郅便道:“本王知道婉卿的来意,萧弥月的事本王另有用意,你不要多问,回去好好养着吧,明日军医便到了,等你好了,还得教他针法。”

楚晚卿不甘这样离开,含泪幽怨的质问:“表哥,我是不是哪里错了?你为何不顾我的伤,对她宽待至此,便是有别的用意,也不至于让我如此难堪吧?”

嬴郅微叹,语重心长:“婉卿,本王虽偏向你且不待见她,但也不至于混淆黑白不顾是非,当日本王是要找大夫给她医治的,你阻了本王的人,自告奋勇去给她诊病,究竟是什么目的,本王不想挑明,她为何伤了你,你也有数。”

他盯着楚晚卿有些苍白的脸,暗含深意:“本王以为你总归是心善的,便是有怨也不会有不妥之举,此前她刻薄于你,说的话羞辱了你,本王也让她成了哑巴给你交代,两两相抵了,你没必要还要特意去和一个病人计较,楚家的家风,不至于此,婉卿,别做不该做的事。”

这让楚晚卿脸色更难看了,嬴郅话中对她的失望很明显了,而且,也说她有辱家风……

怎么可以!

可在嬴郅的注目下,她仿佛无所遁形,也无地自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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