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唔，你做的饭太好吃了……唔”小月边吃边夸着张小凡做的饭好吃。
“……慢点……”张小凡看着这个样子的小月，心里不知为什么有点心疼。这个孩子自从跟了自己后，自己真的是没有做过什么，只是救了她，给了她一个生活的地方而已。要说照顾，其实小月更照顾他多一些吧。
“副宗主，我算不算是沾了少主……哦，不，教主的福啊？”野狗也是吃的满口，不过热饭堵不住他的嘴。
“那是，要不小凡能给你做饭啊，野狗，我说你，怎么话这么多啊？”碧瑶看着野狗，这个人怎么都过去那么多年了，还是这么个性格啊。
“我说，你怎么这么能吃，我还没有吃呢？”小月一看野狗和碧瑶的速度，也加快了速度。晚饭就在这么狼吞虎咽中度过。
而张小凡只是看着碧瑶那么开心的笑就已经没什么可想的了。其实让小月和野狗跟着，也不是什么坏事，碧瑶喜欢热闹。如果只有他，碧瑶也会开心，但是他的性格沉闷，这些年过来，更是……现在看来，他们还是有用的。
他们出来就不计较那些，怎么说也就他们几个人，没必要在搞什么特殊的，所以野狗和他们一起吃的饭。你们应该会问，小白呢？小白怎么可能会陪他们在这里浪费时间呢，早不知道跑哪里去了，说明天回来，反正他们今天也不走。
“师傅……”吃完饭，野狗就被派去洗碗了，且抗议无效，谁让他吃的最多呢。而小月却单独把张小凡叫了出去。
“……”张小凡没有说什么，他在等小月说。他虽然没有好好的照顾小月，但是怎么说都是跟了他这么多年的徒弟，他今天，不，这几天他就觉得小月很奇怪。到现在才跟他说，也只能看出应该是比较严重的事情。
“师傅……我……我不能再陪在你身边了……”小月看着张小凡，这个她想要侍奉一生的人，她以前在碧瑶没有醒过来的时候就想过，如果师傅救不回来碧瑶，她就永远陪着他，照顾他。等碧瑶醒了，她也在想，要跟着他。他是她的师傅，她是他的徒弟，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她也可以和他在一起，但是老天爷好像就不能如她愿一样，不过师傅已经有更适合的人去照顾了，她走也可以放心了。
“怎么了？”张小凡看着这个她看着长大的孩子，他从来没有想过让她一辈子陪着自己，她有她的人生，时间到了，自然会分离。
“我……我答应了普泓大师，那本古籍，就是我从天音寺拿的。当时普泓大师给了我，但是我必须去帮他打扫藏书阁两年。我和他说要等你好了，现在我……”小月看着师傅，她知道师傅不会拦她的，但是她舍不得师傅啊。
“……好，去吧。自己照顾好自己。”张小凡看着已经长大了的姑娘，她要离开自己了，有一种欣慰，又有一种不舍。就像小灰离开自己的时候一样的心情。你竟然把小月比成小灰，她知道吗？
“师傅……师傅……”小月就知道师傅要说什么，心里更难过了，难道师傅就不想她吗？她放纵自己一次，贴近师傅抱住了。她都要离开了，抱抱师傅怎么了？但是她还会回来的，这是她为师傅应该做的，不要说是两年，就算是一辈子，只要能救师傅她都会答应。
“……普泓大师是为了你好，去吧，又不是不能回来了。”张小凡看着抱着他的小月有点别扭，但是也没有推开她。
“嗯……师傅，我现在就走了。”小月从张小凡身上起来，擦了擦眼泪，干脆的转身走了。她既没有收拾东西，也没有和其他人道别。她觉得没有必要，她本来只有师傅，而现在她也只有师傅。
张小凡看着小月离开的身影，久久没有动。
如果让小月知道是自己让普泓大师把她带走的，小月会是怎么个表情呢！这个孩子一定会咬牙切齿的说他是有了媳妇不要徒弟吧。但是那里才能让她更好，只是离开他而已，不是最好的选择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