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渊决定了，她要去找凯瑟琳。
每来到一个新的国家，不调戏一下这个国家的凯瑟琳，凤渊的旅途都是不完整的。
「又一个凯瑟琳。」
若陀眼睛很尖，还没到冒险家协会她就注意到了凯瑟琳，但她不知道比现版本落后了不知道多少个版本。
「璃月一个，稻妻一个，怎么须弥也有。凤渊，凯瑟琳她妈妈好能生啊。」
凤渊揉了揉若陀的小脑袋。
「你看不出来凯瑟琳不是人吗？」
「人偶就不能生了吗？」
若陀昂着头，一副骄傲的不得了的模样。凤渊的思想实在是太局限了哇——
「我以为你是落后了，原来你是超前啊。」
凯瑟琳眼睁睁的看着面前这两只狗对视，完全没有把她当成人看。
早已设定好的程序促使凯瑟琳开口。
「向着星……」
「向着星辰与深渊，欢迎来到冒险家协会。」
第二句是凤渊抢的台词。
第一次被抢话的凯瑟琳微怔。
凤渊看着面无表情的她，突然心痒难耐：「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不能。我拒绝回答任何和冒险家协会无关的问题。」
「放心吧，这个问题和冒险家协会有关的。假设冒险家协会须弥分会会长回到过去，在自己父亲出生之前，把自己的祖父母杀死了。jj.br>
因为他年轻的祖父母被他杀死了，所以就不会有他的父亲；没有了他的父亲，他就不会出生……」
凤渊将上次在稻妻问稻妻凯瑟琳的问题，换汤不换药的复述了一遍。
这个问题，难道和冒险家协会没有关系吗？当然有关系，没听见故事的主人公是冒险家协会会长吗。
「……」
凯瑟琳就知道，凤渊不可能问什么正经问题，她终于不再装傻了。
她知道，面前的不是人，是狗。
还不是普通的狗，是特别的狗。
凯瑟琳反问道：「所以须弥冒险家协会的会长为什么要回到过去将自己的祖父母杀死？」
「第二次见面了，你好，凤渊。」
「诶？你不是凯瑟琳吧。」
凤渊听语气就听得出来，这人和凯瑟琳不是同一个人。
她有点失望，怎么把背后的人炸出来了，真人哪有人偶有意思。
凯瑟琳也没有继续隐藏的意思。
「维护凯瑟琳的运行是一件很麻烦的事，这两个月以来，维护的次数比以往十年都要多。」
「说明你该更新一下凯瑟琳的程序了。」
「凯瑟琳」已经说得很直白了，凤渊故作不懂，没错，就是凯瑟琳程序旧了，绝对不是因为她经常去调戏的缘故。
「……」
凯瑟琳气到说不出话。脸皮能厚到这种地步的，她迄今为止也就只见过凤渊一个了。
「不逗你了，你说的第二次见面，第一次是在稻妻那个时候吧。」
凤渊要正经也能很快的正经起来。
「你们愚人众的人偶做的很不错啊，是参考了雷电国崩做的吗？」
如果不是够不到凯瑟琳，凤渊还挺想捏捏她的。雷电影是软的，她很好奇，凯瑟琳软的硬的。
「看来如传闻中一样，你和雷电将军的关系不错。」
——
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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