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诺绷着一张小脸，看着挺凶。
但凤渊是谁，她可是还不知道自己是谁就喝醉了敢哄着钟离叫自己爹的狠人，她会害怕赛诺？
凤渊戴着镣铐，环顾教令院牢房的环境。
「你们这环境挺不错的啊，伙食怎么样。」
赛诺还没开口，他的后辈就迫不及待的教训凤渊的：「闭嘴，进了教令院还不老实，我们问什么你就答什么，听见了吗。
「嗯嗯。」
凤渊随口应和，转而打量着众人身前的赛诺。
头上的面具怪眼熟的，凤朝以前好像给自己看过。
好像是埃及的……胡狼面具。
凤渊：「大风纪官大人，你是狐狸，狗，还是胡狼？」
「胆敢对赛诺前辈不敬！」
急于表现的后辈再次在赛诺没有开口前开口，赛诺抬手阻拦。
「无妨，这并不是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我是胡狼。」
「只不过，在问别人身份之前，你应当先明白自己现在的处境。」
凤渊点头：「我知道，阶下囚嘛，还没试过这种身份，怪有意思的。你有什么想问的直接问就好。」
能说的凤渊都会说的。
赛诺问道：「你在须弥当街杀人，你认罪吗？」
「不，我最多算是破坏了公共设施。你们的小吉祥草王在教令院里面吗？」
凯瑟琳又不是人，没有自己意识的人偶怎么能算是人。
别看现在凯瑟琳没了，估摸着要不了多久，至冬方面又会派出一位新的凯瑟琳。
凤渊也丝毫没有自己此刻是阶下囚的自觉，她只是好奇，好奇小吉祥草王怎么不来见见她。
这位不知深浅的魔神就一点也不在乎有陌生魔神来她的国家？
还是她其实是委托愚人众来见自己，愚人众会把自己带去她的面前。
这样倒是自己动手快了？
做都做了，凤渊也不会后悔，更何况当时的情况直接噶了凯瑟琳就是最好的选择。
提及小吉祥草王，有知情人面带轻慢之色，不过顾及到底是自己国家的神明，不愿在凤渊这个异国人面前多说些什么。
凤渊不才，眼力还算可以。
为什么提到小吉祥草王的名字时，教令院的人会是一副完全不放在心上的不屑表情。
她脚尖轻轻在地上点了点，思索这小吉祥草王在须弥到底是怎样一副处境。
和她想象的不太一样。
她还以为是小吉祥草王和愚人众狼狈为女干，全然不顾须弥民众，但看教令院的表情，好似并非如此。
不像是神抛弃了他们反倒像是……他们抛弃了神。
会有这样的国度吗，不会是把坎瑞亚当榜样了吧，坎瑞亚可不是什么值得学习的好榜样，而且人家是本来就没有神明。
非得学坎瑞亚，起码也得等天理死后。
凤渊的眼神闪烁，没人知道她到底在想些什么。
赛诺解答了她的疑问：「小吉祥草王，当然居住在自己的净善宫中。」
小吉祥草王住在须弥最高处的宫殿，除了教令院的贤者之外，从未有人目睹过这位神明的真容。
不过，那重要吗？
须弥的很多人都不觉得见不到小吉祥草王是什么很遗憾的事情，他们本就没有对这位新生的神明抱有什么期待。
唯有大慈树王，才是值得须弥人民信仰的神明啊。
凤渊：「你见过小吉祥草王吗？她是一个什么样的神明？」
「请注意你的身份。」
跟着赛诺学习的后辈忍不住再次开口，一个已经被逮捕的阶下囚，她为什么就一点也不害怕。
凤渊摊手，她再次试探教令院的这些人：「都说了我没杀人，凯瑟琳是什么身份难道你们不是比我更明白？」
但大多数人却面露茫然的神色。
凯瑟琳是什么身份？冒险家协会的前台接待员啊，难道还有什么隐藏的身份不成。
凤渊说的话实在是有些怪异，赛诺让陪同他审讯的人先下去，他有些问题想问凤渊。
比如。
「凯瑟琳，是什么身份？」
凤渊：「至冬愚人众量产人偶，难道你从来没有去过别的国家，见到其他凯瑟琳吗。」
赛诺：……
「好吧，算你没见过其他长相一模一样的凯瑟琳，难道你就没有听说吗，难道须弥就没有八卦，说说为什么会有一样名字的人吗？」
「我们认为，凯瑟琳是一个代号。」
冒险家协会的每一个前台都叫凯瑟琳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毕竟是同一个组织。
前台使用同一个代号很正常。
没有人会想到凯瑟琳其实是机械生命。
赛诺阴沉着脸：「机械生命的研究早就被叫停了，教令院一定有人违反律法和愚人众合作，将机械生命的资料泄露了。」
「等等，什么机械生命？」
赛诺简单解释了一下，所谓机械生命，和凤渊前世的人工智能差不多。
AI聪明是聪明，但没有属于自己的思维。
教令院的某些人想让一堆机械零件组装成的东西拥有自己的思维，这必然会导致难以预料的严重后果。
对人伦道德产生极大挑战。
所以在大多数人的反对下被叫停了。
不过眼前的大风纪官误会了，凯瑟琳并不是机械生命。
凤渊向他解释：「凯瑟琳不是机械生命，准确的说，她应该算是炼金产物。」
炼金和科技是相似但截然不同的科技树，凯瑟琳看似和机械生命差不多，其实内里的构造完全不同。
杀机械生命算是杀人吗？
赛诺不知道。
同理，杀炼金产物算是杀人吗？
赛诺也不知道。
但只要教令院内部没有人阳奉阴违继续打着机械生命的主意就好。
「你怎么知道没人呢，难道就没人想要将炼金和科技融合起来吗。」
赛诺稍微安心了些，凤渊却继续挑拨。
她一边说，一边仔细打量着赛诺。
她有一套玩游戏积累出来的眼光，虽然没有见过赛诺，但看他这身动起来不容易穿模的打扮，应该是会进卡池的。
进卡池的都是可以合作的人。
进卡池的没有坏人，就算有，也是洗白了才塞进去的。
别问，问就是12＋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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