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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设伏

作者:八月初四的流星字数:2525更新:2022-11-29 18:26

苏然静静站在数十步外,等待着令狐冲出来,其实哪怕是这个距离,若是他运转真气,集中精神,仍然能隐隐听到庙中声音。只是他若要听,便光明正大的听,既然离开,就不会再做这种小人行径。

不过几句话的功夫,苏然便听到庙内传来一声如西瓜破裂一般的响动,心念一动,走进庙中,林震南已经躺在地上咽了气,林夫人则伏尸于石阶之上,头上一个大口子,竟是一头撞死,随林震南同去了。

令狐冲叹了口气,请苏然帮忙将二人抬到庙外,找了一株茂密的松树,将他们埋下。只是两人都没有发觉,在他们离开破庙之时,庙中传出了一声微不可闻的呼吸之声。

埋好林震南夫妇,二人便听到岳不群的声音传来:「这里似乎有个土地庙,咱们进去瞧瞧。」令狐冲高声道:「师父,师父,在这里!」岳不群喜道:「是冲儿吗?」令狐冲顺着声音迎了上去,口中喊道:「是我!」

这时天将黎明,岳不群看到苏然,也吃了一惊,苏然便解释道自己只是偶遇,他也知道令狐冲与岳不群师徒相逢,刚才又有林震南夫妇托孤,他们必有许多私密之事要谈,也识趣的主动告辞,岳不群有心与苏然套套近乎,增进一下交情,但此时此地显然并不合适,于是便邀请苏然过些时日到华山做客,苏然笑着答应,而后不再停留,踩着林间枝叶,飘荡着悠悠远去。

漫无目的的四处闲游了一段时日,已到了安徽地界,天已入夏,也愈发燥热起来,苏然内功精深,几乎有寒暑不侵之能,但盛夏的正午时分,还是情愿待在路边茶棚歇息一番,避一避灼人的日头。

坐在凉棚下,喝着大碗茶,虽然路边茶摊的茶叶涩苦锁喉,青味极重,但苏然好似浑然不觉,眯着眼一副陶醉的样子,注意力却一直放在另一桌几位穿着褐衣的汉子身上。

这些人已经跟着他有半个月了。

起初苏然发觉一直有人在暗中鬼鬼祟祟的跟着自己,将他们揪出后,却发现这些人无论如何都不愿透露出是受谁指使的,于是便干脆利落将他们抹了脖子。

一连被杀了十几波人后,这些人改变了策略,既然无法暗中盯梢,那就光明正大的跟着,苏然住店,这些人也住店,苏然吃饭,这些人也吃饭,现在苏然坐下来喝茶,他们便也坐在旁边喝茶。

若是暗中盯梢,找个机会揪出来杀了也就罢了,但他们光明正大的跟着,倒真是让苏然好一阵头痛,大路朝天各走一边,总不能不让别人走路吧。他不是没试过施展轻功摆脱掉,但只要他不是躲在深山老林之中,过一段时间,总会有人重新跟着当小尾巴。

可这也让他们暴露出了自己的来历,除了日月神教,江湖上还有哪个势力能有这样无孔不入的眼线,无所不在的死士?

猜到了这些跟屁虫的来历,苏然反倒放松了下来,愿意跟便跟着吧,除了东方不败亲至,魔教宵小又能拿他怎样?可惜东方不败此时应该在黑木崖上和他的男宠你侬我侬,否则苏然倒还真想拿他称量一下自己的武功。

坐着一连喝了几碗茶,苏然起身轻轻拍了拍手,对这群跟班笑着道:「列位,麻烦付一下茶钱,多谢了。」说罢便哼着小曲重新上了路,他步履从容,如闲庭信步,一步三摇间人便已到了数十丈开外,那几个褐衣汉子互相对视一眼,忙不迭的站起来,丢下一小块碎银子,朝苏然的追去。

苏然暂定的方向是泰山,天门道长在金盆洗手大会上仗义执言,他要登门拜访,正式道谢,也可顺带见识一番泰山派绝学,泰山剑法厚重沉稳,规矩谨严,五大夫剑,泰山十八盘等都是江湖上难得一见的上乘剑法。据传说,泰山还有一套名为岱宗如何的剑法,与数算之术相结合,右手用剑,左手掐算,要旨不在右手剑招,而在左手的算数。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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敌之时,左手不住屈指计算,算的是敌人所处方位、武功门派、身形高低、兵刃长短,甚至日光、风向等等,计算极为繁复,一经算准,挺剑击出,无不中的。

这门剑法修炼极为困难,泰山派多年无人练成,苏然第一次听说时,便瞬间想起了第一世所学的函数,岱宗如何听起来便是一个复杂的函数,只要带入各种变量,便可以求出对敌时最优之解。但细想却似乎并不是这么回事,生死相斗,瞬息之争,哪有功夫去算这许多,苏然百思不得其解,便想要到泰山亲眼见识一下这门神奇的剑法。

行不多时,就到了凤阳府治。凤阳乃大明中都,本朝太祖龙兴之所,热闹至极。进城不多久,苏然便注意到那几个跟了自己一路的褐衣汉子竟没有跟上,随即心中便生出一股怪异之感,发觉在这凤阳城中,无论走到哪里,都感到有人在盯着自己,而且绝不仅一道目光落在身上,顺着感觉望去,路边的商贩,行路的脚夫,甚至连妓院门口揽客的龟公都好像在望着自己,似乎不是到了凤阳,而是进了魔教的魔巢。

苏然又摇了摇头,轻笑一声,世上本无事,庸人自扰之。他艺高人胆大,行事好弄险,虽然知道魔教必有阴谋,但也并不在乎,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何必管魔教贼子打的什么算盘,合肥的吴山贡鹅名扬天下,前世他走江湖时尝过后念念不忘,凤阳离合肥不远,酒楼之中或许有卖,还是先填饱肚子再说。

一路打听着到了城中最有名的酒楼,菜品中果然有吴山贡鹅,苏然拿起筷子,想到这一路的诡异,犹豫一下,还是从怀中掏出一根极细的银针,轻轻插到鹅肉之上,银针毫无反应。

自嘲一笑,苏然啊苏然,你怎么疑神疑鬼的,难不成这酒楼还能是魔教开的不成?

夹起一块鹅肉,皮烂肉嫩,回味无穷,只是鹅肉毕竟油腻,苏然端起从亳州减店集运来的上好减酒,正要喝来解腻,却忽然心头一悸,望着杯中清冽的佳酿,苏然迟疑一下,又掏出银针插入酒中,却见银针竟瞬间变成了黑色。

苏然猛地睁大眼睛,他被人连续跟了半个月,或许是被盯梢盯习惯了,警惕性大大降低,此时仔细一听,竟发现酒楼内外早已被团团围住。

一把将酒杯摔在地上,苏然怒喝道:「都给我滚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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