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福辉的笑容一下子消失。
沉吟了一下,挥挥手道:“大喜的日子,提她干啥,晦气。我俩的事儿你就别操心了……”
我闻言,彻底无语……
我觉得,李贺说的对……
说着话的功夫,王福辉的电话响了。
他拿出电话一看,顿时脸色都变了。
他拿着电话,看了看我……
我耸耸肩:“你聊,我去看看场子。”
一会儿的功夫过后,李贺来到贵宾房朝我道:“王福辉走了……”
我瞪了他一眼:“啥话呢,让你说的,怪吓人的……”
李贺闻言一愣,随即笑着挠挠头:“口误,不过,的确是开着车走了。”
我点点头:“看着场子吧,这事儿,他的事儿,以后,一点也别沾边了……”
李贺看着我道:“老板,你刚才进门的时候,是不是也看着他脑袋上的黑气了?”
我斜着眼睛看了看他:“扯什么淡呢,我可啥都没看着,别瞎说,你眼花了,哪有什么黑气,明儿你看看眼睛吧,没准更年期提前,老花眼也提前了……”
李贺嗤笑:“这提的也太多了吧,提前三十年?”
晚上十二点多的时候,局子散了。
老孩儿居然还没有忘了松松筋骨的事儿。
于是,我和李贺我们几个,来到了桃南城。
太古的技师,好像又全都换了一批。
我已经一个都不认识了……
就过了个年而已,再回到之前熟悉的房间,却是恍若隔世。
一个三人房里,我们几个一人配了一个技师。
老孩儿躺在中间,逗着松骨的小妞道:“妮儿,今儿你算掏上了。
“今儿我们老板请客。
“你呢,就跟我按。
“有啥花活,你就给哥尽情的往哥身上招呼,哥受的住。
“有我们老板在,咱不讲钟,不讲时间,哎,你就按,你啥时候把你的手腕子按错环了算拉倒……”
妹子闻言大喜,赶紧贴上了老孩儿:“哎嘛哥,你命真好,碰上这样的老板,这俩哪个是你老板啊,我也想有这个这样的老板……”
老孩儿指了指李贺:“他是……”
旁边躺着的李贺闻言,顿时眼白儿都翻出来了……
老孩儿指着李贺,朝给李贺按的技师道:“大妹儿啊,给我老板使点劲儿,你把他伺候舒服了,你就舒服了……”
李贺也不反驳,只是用眼睛再次瞥了他一个白眼儿。
那妹子闻言真信了,动作马上就升了一个档次:“哎呀,你老板真年轻,这可真是年少有为啊……”
然后老孩儿哈哈的笑着,指着我身边的技师道:“妹子,他是我小弟,他就是个蹭饭的,那家伙才抠呢,不用给他好好按,你就给他随便糊弄糊弄就行,哈哈,哈哈哈……”
我特么简直被他气笑了……
给我按的妹子咯咯的笑着:“哎呀大哥,那可不行,我们不管是谁,都不行糊弄的,虽然他不是你们老板,那我也得好好按啊,是不是大哥……”
我笑着点点头:“对对对……”
我们几个人享受着妹子的手法的时候,也在不断的胡扯着。
这么会儿的功夫,我的电话响了。
看看时间,这眼看着一点了。
这谁呀这是……
我拿出电话一看,田凤静的。
我皱皱眉,妈的,这死女人,还没完没了了……
我接了电话:“哎……”
电话里,田凤静不等说话,就先嗷嗷的哭起来:“呜呜呜……”
我顿时眉头大皱:“你呜呜什么呜呜,这都几点了,电话打过来就呜呜,啥事儿说!”
田凤静哽咽着:“林子,我按照你教我的办法去做了……”
我道:“嗯,咋样啊?那三锤子奏效没?”
田凤静哽咽着:“奏效了,没有三锤,一锤下去,不但把他锤哭了,连我自个都锤哭了,不但他破防了,连我自个也给自个说的破防了,呜呜呜……”
沃尼玛……
这么有效嘛?
我预料到这几锤会有效果,但是没想到,这一锤的威力就这么大。
不但把王福辉锤破防了,而且还附带反噬效果,连田凤静自个,都破防了……
田凤静呜呜的哭着道:“林子,按照你说的,我就说了十多分钟他的好,结果,不但把王福辉说的嗷嗷哭,连我自己都嗷嗷哭了。
“也根本不用啥第二锤,我们干脆就是一起抱着脑袋一起哭,呜呜呜……”
我道:“这不挺好嘛,一锤定音,咋样,目地达成了?”
田凤静闻言,再次呜呜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道:“林子,还啥目地了,我俩抱头痛哭,都哭成了泪人儿了,我连自个的心都哭软了,他也一边哭,一边信誓旦旦的跟我保证,以后肯定跟我好好过日子,我就,我就,我就……
“呜呜呜……”
她又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