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宁吃惊望着秋叶，诧异不已。
他是真没想到秋叶连大炮名字都知道，参加过开阳关一战的就只有大夏西北边军和大皇子赵坚带去的皇城禁军，秋叶知道的这么清楚，不就是在两部中安插了人手么。
“小侯爷神机妙算，不妨猜猜看啊？”
秋叶瞥着唐宁眼中多了几分得意看，舒服地靠在了座椅上。
“西北边军主要接战的都是北蛮，你们在那安插一两个人手又没大用，以你们的实力，应该还买不通一堡守将这样的武官，在禁军中安插点儿人手倒是什么时候都有用，不过禁军的选拔可比其他地方严格多了，三代家世清白者才能加入，你们想要买通他们，一旦被揭发，那就必然会浪费你们在京城所剩不多的信探。”
唐宁望着秋叶的脸色，一点点分析起来：“京城里给我来信，皇城司抓住了三个你们在京城安插多年的探子，那三个探子走的都很刚烈，而且个个都是商人身份，这情报不会是你们托了层层关系买的吧？”
“是买的还是真有我们的人，那就要等小侯爷你抓住才知道了。”
秋叶当然知道这是唐宁偷摸着在她这打听情报，上过一次当的她自然不会有多余的反应，面不改色回望着唐宁。
唐宁一看这法子使第二遍没半点奏效，索性也懒得再猜，这要排查起来可太难了，就算报上去大概也会不了了之。
毕竟为了抓一个前朝余孽的探子，让十多万大军人心惶惶，明显得不偿失，只要抓住了前朝余孽的首脑，就算真有探子，在得知组织首脑全军覆没的时候，也会安稳下来过自己的生活。
两人都没有再说话时。
跑去看打旗语的柳若烟走了回来，略带兴奋之意冲唐宁比划了起来：“唐小侯爷，我看见手下把那面黄旗子上下挥了几下，又把绿旗子往上下挥了几下最后横着打直了，什么意思啊，你跟我说说呗。”
“已收到信号，你们向我方靠拢，准备对接。”
唐宁随意对柳若烟解释起来。
“就挥了几下旗子，就有这么多意思？！”
柳若烟思索几下，瞪大眼睛望着唐宁接着问道：“那旗子还有没有挥法儿？要是左右挥舞是不是又是另一种意思？”
“当然，不同颜色的旗子左右挥就是不同的意思，不同的举法儿又是另一种意思。”
唐宁再度笑着说道。
“感觉好厉害的样子！”
柳若烟坐了下来惊叹不已道。
“那是当然，反正比几声锣，几通鼓能传达的意思多多了。”
唐宁望望越来越近的江岸，看向秋叶道：“船就要靠岸了，方见山就要被带上船，秋前辈要不要回避一下？”
“我为什么要回避？唐小侯爷担心我对方见山下手吗？那我看唐小侯爷多虑了，我不会违背承诺的。”
秋叶回头望向唐宁双手抱怀淡定说道。
“我不是怕秋前辈下手，我是怕方见山见了你，本来敢说的也不敢说了。”
唐宁无奈苦笑道了一句。
“那唐小侯爷不妨换个角度想，连我都被你抓来船上了，他说出什么来也都无压力了。”
秋叶挑眉说了一句，把手背过脑后，找了个更惬意的姿势靠着看向唐宁：“你就那么确定，你手下人抓住了方见山？”
“单超没抓住方见山，他又怎么敢在这时候过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