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安厅长有些尴尬：
“那咱们去江川市的市局坐坐？”
柳圣瑶又摇摇头：
“吃饭休息就免了吧，如今这个犯罪集团已经被摧毁，我也得赶紧回云凉了，不过临走之前我有几句话得和你交代一下。”
见她去意已决公安厅长也没有再强留：
“那咱们去指挥车上说？”
于是三人来到了旁边的那辆指挥车上。
上车后一坐下柳圣瑶便开口道：
“这次的犯罪集团看起来是被一网打尽，但在我眼里这次的行动是失败的。”
“……”
听到这话的一刹那，公安厅长脸上的表情僵住了。
这一刻，他更加确定柳圣瑶的身份非同一般。
普通人面对自己的时候都会本能地表现出敬畏和紧张，但眼前这个女人不仅一脸平静泰然自若，更重要的是她还能用这种理所应当的语气说出这种话。
这让他不由得想起了之前有幸见到的华夏军方二号领导人孙耀国，不知为什么，自己总觉得这个柳圣瑶和那位孙老在说话的时候有几分相似。
就在他一脸尴尬内心不知所措的时候，柳圣瑶突然又道：
“不必紧张，这个失败与你无关，主要在于我对情况的判断太过于乐观。我本以为这帮买家会亲自到场参与拍卖，但没想到他们居然是利用网络进行远程拍卖，这样一来就无法通过抓住他们从而解救以前被卖掉的女孩。”
“此外石翰并不是犯罪集团的头目，在他上面应该还有人，但想要找到这个人难度不小，毕竟包括石翰在内的集团管理层的人都已经被我给弄死了，接下来你们只能从一些小喽喽的口中想办法查出真相。”
听她这么一说，公安厅长这才稍稍松了口气，随即安慰道：
“人生不如意之事十之八九，尤其是干我们这一行的，很多时候面对犯罪分子和案件的时候并没有我们想得那么顺利，不过我们也都习惯了。之后我们会对抓获的人员进行突击审讯，也会对这个犯罪集团进行详细的调查，主谋和买家一定跑不掉的！”
“那就交给你了。”
柳圣瑶看向了一旁的赵霆：
“走吧。”
二人告别了这位公安厅长后下车朝着赵霆停车的地方走去。
来到停车的的位置，二人准备上车时赵霆突然问道：
“你确定现在就走？不找个地方梳洗打扮换身衣服？”
柳圣瑶仔细一看，才发现自己现在蓬头垢面衣衫褴褛，活脱脱像个乞丐。
不过这也正常，毕竟在这个犯罪集团潜伏了这么多天自己既没有洗澡也没有换衣服，再加上她对于穿着打扮也没什么讲究，因此即便身上已经有了一些味道，她依旧是一脸淡然：
“怎么，你嫌弃我？”
哭笑不得的赵霆嘴角抽搐了一下：
“我怎么可能嫌弃你？咱们当年在外执行任务的时候屎坑都爬过……问题是等咱们回去说不定就到了晚上了，要是让你妹妹看到你这副样子肯定会担心你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