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下，他是降神使徒！”
流光智子扭头训斥二人，他俩虽然感觉到诧异，但选择了跟着照做。
林凡眉头微蹙，降神使徒？
他对这种说法并不感觉到陌生，前世不少人笃信天魔，认为它们就是无数文明的神话传说中的至高神祇。
看来流光智子知道很多关于天魔的事情。
只是她所定义的“神”，在林凡眼中却是吞噬一切血肉物质的怪诞生物。
林凡不禁暗暗思索，前世日服的沦陷简直太过轻易。
他一直就有一种猜测，这极有可能是日服玩家内部出了问题。
现在见流光智子一副很懂事的样子，他就不得不怀疑天魔在降临之前，很早就在日服有所布局。
从空白那里得知，军方在秦岭深处抓住了一只活体奇眼魔，能够证实天魔并非世界融合之后才出现。
因此，日服部分狂信徒与天魔里应外合的可能性极大。
“你从什么地方知道的？”
林凡冷着脸说道，上前搀扶起快要被吓晕过去的二老回了房间。
流光智子脸上写满兴奋之色，看待林凡像目睹一尊活着的圣人一般，眼神灼热：“虚神之境！”
林凡一怔，他听奈美子说起过这款游戏，属于日服顶尖玩家之间的秘密。
很多日服高手都能在神域开服前，进入过这款被戏称为“小神域”的游戏世界。
从中掌握了不少关于神域的情报、副本攻略、以及职业流派打法等等。
据流光智子所说，她曾是这款游戏中为数不多的通关者。
而游戏通关奖励非常玄妙，他们的灵魂竟被传送到了现实世界中，太平洋海底的海渊底部，有着一处古老的“神祇”遗迹。
他们神祇尸骨上发现了壁画，那是关于人间仙境的传说。
具体描绘了域外众神如何引领人族，抹除掉一切关于愚昧、无知、战争，饥饿，创造出了一个乌托邦似的美好世界……
其中自然也提及了关于“降神使徒”记载，他们通过《神域》逐步蜕变成了超然的生命。
他们驾驭着伟岸的巨龙，狂猛无边的凶兽肆虐寰宇。
还能在现实中使用魔法、斗气等等匪夷所思的神能。
挥手之间，河流改道，星河斗转。
其中佼佼者更是被赋予“天阶”称号，其神能甚至可比肩真神！
起初，流光智子以为这只是逼真的幻境，毕竟没人能够亲身去到那一处遗迹验证真实性。
因此这仅仅是一个流传在少部分通关玩家中的传说罢了。
然而，眼前这个华夏青年的出现，让传说被彻底坐实！
这也是她如何兴奋激动，不惜下跪叩首的缘故！
林凡笑容变得玩味，看来日服快速沦陷的根源就在这里，他们中的顶尖玩家已经被《虚神之境》洗脑。
以为那帮吃人不吐骨头的玩意，是来拯救他们于水火的神灵……
林凡冷笑，越来越他娘的有意思了！
他没有心思点破流光智子的幻想。
这种无药可救的狂信者，一旦打碎他们的幻境，下一秒他们必定会暴起伤人。
现在他能轻易将三人抹杀掉，不过这几人有着不错的剩余价值能加以利用，留着也无妨。
说话间，楼下警笛声大作，赤练王撞坏防盗网闹出的动静不小，已经有邻居报警了。
林凡淡淡扫了三人一眼：“我在日服的计划若再次受阻，你们可以提头来见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