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自寒就收回来，又摇了一会儿扇子就睡着了。
期间，半夜付雨柔又起来两三趟。
等天蒙蒙亮的时候，凌自寒醒来，看人睡的熟，便悄悄起身，先出去跑步训练，大概一个多小时后，浑身大汗回来，冲了澡，换了一身干爽的衣服，付雨柔这才起来。
“醒了。”凌自寒走过去。
付雨柔点点头，先去洗漱，等洗完脸人清醒了，凌自寒正等她吃早餐。
两人吃完，凌自寒道：“我上午去一趟医院看看，你在家里等我。”
“去吧。”
付雨柔挥挥手，表示不感兴趣。
等吃完，凌自寒就走了，付雨柔也没什么事，就拿了一本书，但半天没看进去。
这日子真是无聊，要是有个手机刷一刷多好。
可惜还要等三四十年。
“小柔，我出去一趟，中午再回来做饭。”
忽然，陈妈提着个袋子走过来对付雨柔说。
付雨柔点头：“中午要是赶不回来也没事，我和凌自寒去外面吃。”
陈妈虽然手艺好，但天天吃也会腻，正好凌自寒回来，可以改善一下口味。
陈妈点头：“要是我赶不回来，那只能委屈你们了。”
嗯？
付雨柔只是随口一说，但没想到陈妈竟然真说赶不回来，这是有事啊！
本来陈妈偶尔出门就出门，她又不是周扒皮，虽然现在怀孕，但也不是不能动。
但如果陈妈有事的话，那也不能装不知道。
“陈妈，你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付雨柔关心的问。
陈妈摇头：“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我儿子儿媳妇带着孙子来看我了，我去看看。”
“那是好事，晚点回来没事，凌自寒一会儿就回来了，你不用担心我。”
之前做枕头的时候，付雨柔也听陈妈说过往事，知道陈妈也是个可怜人，之前过年都一直在凌家。
这好不容易亲人来一趟，自然要见见。
“哎！”陈妈感动的点点头，就提着个布袋子脚步匆匆走了，那速度，显然是赶着去见人。
付雨柔见此也只能感慨一句可怜天下父母心。
一个多小时后，凌自寒就回来了。
付雨柔先问了问周继明的情况：“人醒了吗？”
“醒了，发了一夜高烧，这会儿还没退烧，这一次周伯父打的狠了，怕是要在医院待上半个月了。”
凌自寒一脸平静的陈述，语气中没有对周继明的半点同情。
啧！
付雨柔八卦问：“是为了庆同志回来的吗？”
“我没问。”凌自寒回答。
好吧！
没意思。
随后她又说了陈妈儿子儿媳妇过来，陈妈去见人，中午不回来的事，提议出去吃饭。
凌自寒点头：“行，那我们出去吃，你想吃什么？”
“我一时想不起来，你带我去吃吧。”
于是收拾了一下，两人出了门。
出来的早，才十点半，绕了一圈，凌自寒带着付雨柔去了一家国营私房菜馆。
开的比较深，是在一个巷子里，是个四合院，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普通人家。
凌自寒介绍道：“这家祖上是御厨，我以前来过两次，手艺不错，你也尝尝。”
“行。”
付雨柔打量了一圈，人很少，但进出看穿着都很体面。
两人被带着进了一间包厢，先上了花茶，一股清香，让系统扫描后，系统商城医生小姐姐说可以喝后，她就放心的喝了。
然后一道道菜就上来了。
松鼠桂鱼，东坡肉，水煮白菜……
一连点了四五道菜，摆盘精致，一看就很讲究。
吃一口，味道也是说不出的好，最后不出意外，付雨柔吃撑了。
“有这么好的地方，你以前怎么没带我来过。”
付雨柔吃完，瞥了凌自寒一眼。
凌自寒道：“之前这里关停了一段时间，也是最近才开放的。”
“你这家伙……消息还真是灵通。”
天天在军校，还什么都知道。
菜点的不少，但也没浪费，剩下的凌自寒都给吃了，毕竟天天训练，在学校也吃不好，自然胃口大。
两人吃完，一结账，付雨柔知道为什么人少了。
普通工人一个月的工资。
“下午想去哪？”两人出来后，凌自寒问。
付雨柔看了看外面晃眼睛的大太阳，虽然有恒温衣，但提不起半点精神：“回家吧。”
她现在都懒得动，要不是每天有医生小姐姐制定的散步计划，她肯定一天都不带动的。
“行，我们回家。”
凌自寒珍惜跟付雨柔相处的时间，对他来说，在哪里都不要紧，两人待在一起就行。
上了车，就一路往军属院开，路过一家国营饭店的时候，有几个穿着破烂，浑身邋遢的人站在外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