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雅一脸，我必须这么做。
这边顾清雅被提问，其他清水村来的男知青也要一个个做笔录，为了不串供，都是一个个分开问的。
等轮到凌自寒的时候，画风就变了，凌自寒不是被审问的人。
陈同方的领导，将一份口供记录递到了他面前。
“顾清雅的回答滴水不漏，而且也找不到证据，你看……”
“先放回去吧。”凌自寒道：“没证据，我们也没法抓人，而且顾清雅只是行事古怪，跟黑市有关，暂时查不到跟那件事有关，再观察观察。”
“提起那件事，倒是从刀疤三嘴里得到一个消息。”
“什么消息。”
“刀疤三交代，在被抓之前，他被一个二十出头的男人拿枪威胁，让他询问顾清雅是不是拿了山上的东西。”
一听这话，凌自寒身体坐的更直，眼神带着凌厉之色。
“顾清雅怎么回答？”
公安局领导摇头：“顾清雅自然说不知道，还反问是什么东西，但刀疤三也不知道，后面就是去拿货，然后被我们一窝抓了，但那个威胁他的人，刀疤三说就躲在他身后，但没抓捕到。”
“画一画徐长青的画像，让刀疤三认一下。”
跟着来镇上的只有徐长青，钟玉在村里，而且是男人。
公安局领导再次摇头：“已经给刀疤三认过，说不是。”
就在这个时候，门被急切敲响。
公安局蹙了蹙眉头，只能停下讲话，出去询问。
“什么事。”
来汇报的公安说：“刀疤三死了。”
“什么？”公安局领导道：“不是让你们看好他，在他死之前谁去见过他。”
“陈公安和季公安给他做了笔录，随后季公安先离开，陈公安后一步离开，然后关押刀疤三的房间里没人，等再进去的时候，就发现人死了。”
“死因？”
“好像是被吓死的。”
吓死？
公安局领导吩咐：“你先过去，我做完这个笔录就一起去。”
随后公安局领导进来，面色难看，还没开口。
凌自寒便道：“我听到了，显然这是杀人灭口，怕被认出来，你内部被渗透了。”
“这是我失职。”公安局领导惭愧。
“不怪你，特务狡猾，身份没作假，只是人做了假，一时查不出来也正常，不过那个季正义你多盯着点。”
公安局领导应下。
等公安局领导走后，凌自寒出来，之前被做过笔录的黄有富李前进周继明和徐长青都等在外面，他是最后一个。
“老凌你怎么这么久。”周继明上前问。
凌自寒道：“正在做笔录的时候，有公安来汇报说刀疤三死了。”
“刀疤三，就是那个抓了顾同志的黑市老大。”黄有富好奇问。
“对，还是被吓死的。”凌自寒眼神不经意扫过徐长青。
李前进不屑撇嘴：“被抓公安局就吓死了，就这胆子还敢在黑市当老大。”
黄有富点头：“可不是，听说能混黑市的，都是狠人。”
“好了，这里是公安局，我们不要在这里讨论这些，反正与我们无关，还是等顾同志出来赶紧回村。”
黄有富和李前进闻言，便连连点头，捂住了自己的嘴，还害怕的看着公安局里办案的公安。
一会儿后，李前进好奇：“顾同志怎么还没出来，她又不是犯人，问这么久做什么？”
这当然是没人能回答。
但也没等太久，顾清雅就出来了。
见了众人后道：“多谢大家半夜来救我，你们的恩情我记住了，如果以后有机会一定报答。”
黄有富挥挥手：“不用不用，你一个女同志出事，我们帮忙是应该的，那现在没事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