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这些人一个个都跟她有过节，哪个讨不到好，对她都是好事。
不过一下得罪这么多人，她还是有点害怕。
忍不住往凌自寒身边小小靠近了点。
陈同方却觉得付雨柔说的很有道理，对顾清雅道：“麻烦顾同志帮忙仔细检查一下。”
“这是我应该做的。”
顾清雅点头，忽略付雨柔，一瘸一拐走向刘二流蹲下开始检查。
先掀开刘二流的眼皮看了一下瞳孔，对陈同方道：“刘二流是真昏迷，不是装的。”
然后又去拆刘二流右手的绷带，检查右手指骨情况。
因为绕的有点多，有点麻烦。
付雨柔趁着大家注意力都在刘二流和顾清雅身上，小声对凌自寒道：“我刚刚这一下，得罪不少人，你可得保护我点。”
凌自寒看着她叹气。
说她胆子小，什么话都敢说，什么事也都敢好奇。
说胆子大，这又怕上了。
他无奈道：“好，你以后别离开我。”
“那我肯定不离开你太远，不然有事，你也来不及帮我。”付雨柔没听出这话有什么不对，还求证道：“以后在知青点，我都跟在你身边，你要是出去，也跟我说一声。”
“好。“
就说两句话的时间，忽然周围响起一片倒抽冷气的声音。
“这刘二流的手怎么成了这样。”
“太可怕了！”
付雨柔一听，低头一看，也跟着抽了一口冷气。
就见绷带解开，刘二流右手食指和中指都没有了，血将黄纱布都染透了。
“我的儿啊，你命好苦啊，好不容易从镇上医院回来，又被人害的这么惨，要是被我知道是哪个不得好死的人干的，我一定拼命给你报仇！”
刘二流娘趁着这个机会挣脱了束缚，这也主要是村里几个大娘看见刘二流的惨状，不忍心就松了手。
这手一松，刘二流娘没去看儿子，转头却朝着付雨柔冲了过来。
“小贱人，你把我儿子害成这样，我要你赔命。”
付雨柔一惊，其他人也没反应过来。
眼看刘二流娘就要扑付雨柔身上，这时，她觉得自己胳膊给稳当当拽了一下，随后一道高大身影挡在了她身前。
单手就抓住了刘二流娘的手。
这一抓，刘二流娘当即动弹不得，怎么使劲都没将手抽出来。
“你这个小贱人的姘头，我tui~”
刘二流娘打不到凌自寒，直接开始吐口水。
凌自寒扬起胳膊，挡住，口水吐在了他手臂上。
他眼神一寒。
呕~
付雨柔被恶心坏了。
哪知道这农村妇女打架抓头发在地上滚就算了，还吐口水这么恶心。
“我忍不下去了，必须教训她。”
要不是凌自寒，这口水就吐她身上了，万一吐在脸上，她以后这脸还要不要了。
也不能因为这口水是吐在凌自寒身上，她就不管了。
付雨柔想冲出去，跟刘二流娘干一架，反正刘二流娘手也被抓住了，还不是任由她打。
她想的很好，但刚一动，凌自寒另一只手就拽了她一下，又将她给拉回去了。
“干嘛！”
她仰头问。
凌自寒用实际行动回答了她。
“咔嚓。”
凌自寒捏着刘二流娘的手忽然变成一个诡异的形状。
“啊……”刘二流娘发出一声惨叫，捂着手往地上倒，但凌自寒没松开，那只断手还被抓在凌自寒手里。
这吊着显然更痛。
“还敢动手吗？”
此时，凌自寒冷冷开口，看着刘二流娘的眼神没有丝毫温度。
如果刘二流娘回答不满意，给人一种随时会动手的感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