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跟系统商量完，这边凌自寒也没继续追问。
只应和了一句：“这次形容的是挺像的。”
“是吧。”付雨柔也应和了一句，暗松一口气。
有哭声，她这一下也睡不着，就忽然想到，很多上了战场的军人，也都有这个症状吗？
付雨柔就将视线落在了凌自寒的脸上。
好奇问：“你上过战场没有？”
“自然。”凌自寒回神，忽然一下将付雨柔抱紧：“身为军人，自然要上战场。”
付雨柔被抱的有点难受，将他往外推了推，示意松开点。
见没反应，开口提醒：“你手松开点，我难受。”
凌自寒这才反应过来，松开了点距离。
舒服后，付雨柔就继续问：“你上了战场后回来，会不会害怕？”
“不会。”凌自寒说完顿了顿又道：“除了第一次。”
嗯？
“那你害怕是怎么解决的？”
这不就是创伤应激综合症嘛？
凌自寒随着付雨柔的话，陷入了回忆，想到第一次上战场杀人，当时只想赢，没时间去想害不害怕，也根本不害怕。
但等回来后，就开始整夜整夜做噩梦，梦里都是死亡，还有那些被他杀了的敌人，睁着眼白看着他的样子。
凑过去亲了付雨柔额头一下，他语气温柔道：“没怎么解决，多上几次战场就适应了。”
付雨柔：(~_~;)
看来凌自寒的心理自愈能力很强大，这是好事。
聊着天，隔壁哭声也停了，付雨柔也就渐渐睡着了。
一夜无梦。
第二天，付雨柔是被敲门声给吵醒的。
“谁啊，一大早的。”她咕哝了一声，拿被子盖住头。
“我去看看，你继续睡。”
凌自寒见此穿好衣服起来，打开门，天还没亮，门口站着周继明。
“这么早过来干嘛？”
凌自寒脸上写满了嫌弃。
周继明指了指天色道：“时间也不早了，以前我们在大院，也都是这个时间起来锻炼的。”
“这里不是大院。”凌自寒让开身体道：“进来。”
周继明走了进去，下意识看了看庆圆圆住的房间，好奇问：“她昨晚怎么样了？”
凌自寒眉头都拧了起来。
冷着一张脸道：“谁的人谁管，周继明，其他的事我可以帮你，但感情的事，我不会插手，收留几天已经是极限了，等事情处理好，人还是住招待所去。”
“……知道了。”
周继明看出凌自寒表情的认真，知道凌自寒不是在开玩笑。
“嗯。”凌自寒冷淡应了一声：“我先回房，你自便，走的时候带上门。”
凌自寒转身进了自己房间，就见付雨柔头伸出了被子，眼睛也睁开了。
“把你吵醒了？”他声音不自觉放柔。
付雨柔半醒不醒的嗯了一声，还想睡，却睡不着了。
凌自寒脱了外套，重新掀开被子躺进去，抱着她说：“再睡会儿，等会叫你起来。”
“行吧。”
她打了个呵欠，也懒得理会外面情况，继续闭上眼睛养神。
可是隔壁却传来了开门声，也有对话声传来。
“圆圆，你醒了，是不是我吵到你了。”周继明道。
“没有，我已经醒了？”
“是不是睡不习惯。”
“不是，我……没怎么睡，一闭上眼睛就会做噩梦。”
“那怎么办？”
付雨柔在这边听着周继明声音焦急，担忧不像是假的。
压低声音，用只有两个人听到的声音问：“周继明之前不是喜欢舒静云吗，怎么突然就这么喜欢庆同志了，你们男人移情别恋都这么快的？”
付雨柔也没别的意思，就是单纯疑惑。
一辈子喜欢几个人也是正常的事，只是周继明这中间间隔的时间是不是太短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