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除非必要，他不愿意那么做而已...当时他离开，是因为他媳妇暂时客串戏班的戏曲导师，然后他媳妇带着他出的戏班。
如果他自己独自离开，很可能会被规则怪谈判定为身死...
亦或者有其他的说不清道不明的隐患，故而除非无路可走，他不会那么去尝试。
“天山...”道人的声音依旧嘶哑。
在赵羽的期待中。
道人缓缓闭眼：“天山山神被人唤醒，伴着山神的醒来，神光照耀，天地生变，居士善恶交织无度，不若如贫道一般，于清河县沉沦，无尽轮回，许能永生呢。”
赵羽皱眉：“道长，我是问，天山在哪？”
这道人，越来越叼了....怪谈世界的道士都这么牛的吗？
从掌握的情报来看，唤醒山神的是一个道士，试图取灵性的，又是一个道士...特么这牢里的道士也这么叼？还是，这三道士其实都是一个？
道人睁眼看了一眼，又闭眼：“山神立于天山，可怜的有缘之人，纵是乞丐也可入，无缘之人，纵是王侯将相也不得进，居士若有缘，自可入天山，无需探听...承诺已结，居士，明晚再会。”
赵羽顿时惊了....谁能告诉他，说了跟没说，有什么区别！
转而敲击栅栏：“道长，你自己说的要回答我问题，结果你这....你是不是不太够意思？”
道人却不再出声。
赵羽眼眸不善：“道长，你信不信我揍你？”
道人依旧不动如山。
赵羽扫视一眼黑雾，抬手开始掰栅栏...他放弃询问清河县真相的机会，就是想知道天山的位置，结果这破道士神叨叨的。
他这辈子，最讨厌谜语人！
本只是试探性的掰一掰，让他诧异的是，居然很轻松就把栅栏木柱子给掰开了。
虽然意外，赵羽却还是直接进了道人的牢房。
【14，未得允许，请不要走出牢房】
他没有离开牢房，他只是进了另外一个牢房而已。
“道长，我再给你一次机会组织语言。”离得近了，赵羽朝着道人的肩头拍去。
意外的是，他的手穿过了道人。
道人好像只是一道虚影。
道人也没有睁眼，只闭目养神。
赵羽又伸手挥了挥...碰不到。
赵羽看向豹子：“豹豹？你能不能揍他。”
豹豹眼眸带着困惑，伸出爪子扒拉...如同赵羽那般，什么都碰不到。
赵羽靠近道人的耳朵：“道长？”
道人没有半点反应，好像听不到他说话。
赵羽思索一会儿，放弃纠缠，带着豹子回了自己的牢房。
随着回答了他的问题，道人好似生出什么变化，对比道人最后的言语....可能真的听不到他说话了。
乃至于看不到他也不是不可能。
回到牢房，靠着暖和的豹子，赵羽揉头。
早知道这道人会给出那么一个神叨叨的答案，他还不如询问清河县，罢了，明晚再问一问，如果能得到答案，这清河县，也该结束了。
又过去不一会儿。
还在沉思的赵羽眼眸微挑。
牢狱之中忽然蔓延的黑雾开始隐去。
子时五刻刚到，黑雾就彻底尽数消失。
其他的牢房，其他的囚犯，全部重新映入眼帘。
囚犯们都缩在墙角，大概是睡着了？
牢房外的狱卒和捕快，都在打瞌睡，只有幽暗的暗淡烛光照耀着好似昏暗的整个大牢。
打量一眼重新“平静”的大牢，赵羽也闭目开始休息。
......
翌日。
赵羽很安稳的，一觉睡到第二天。
醒来后看一眼四周。
因为白日的到来，牢房的烛光已经熄灭，一切看起来又变成了昨天刚进来的时候。
只是扫视片刻，赵羽眉头不由得一皱。
牢房，变了。
虽然看起来一切都和昨天没什么不同，可赵羽总感觉牢房开始出现某种变化。
非要说...
思考片刻，赵羽重新打量其他的囚犯。
他们好像快要生病了。
昨天被咬伤的囚犯，看起来都已经恢复，唯一未恢复的，大概就是他右边的邻居，被豹豹咬断的身体虽然已经重新组装，可总是拼凑得不太契合。
他们会生什么病？
在赵羽的思索，早上居然无惊无险就悄然过去。
时间也径直转到正午。
正午刚到没多久。
“踏踏踏...”随着脚步声，送饭的人，来了。
不是捕头。
赵羽看到钱毅又提着食盒到来。
和昨夜独自一人不同，今天钱毅的身后还跟着两个人。
一个是昨天驼背的老叟，老叟抱着一床褐色的被褥毯子，同时，老叟身旁还有一个身穿青衣，透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