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好脚后,聂向松又给夏瑶洗澡。
洗得非常仔细。
拿着毛巾,仔仔细细地擦拭夏瑶全身,势必要洗干净夏瑶的每一寸肌肤。
只是……
低头望了望拿着毛巾,始终在她高耸胸前流连不去的大手,夏瑶说了句聂向松,“你这到底是在给我洗澡,还是想借着给我洗澡的名头,故意占我的便宜?”在刚才擦拭她后背的时候,聂向松的动作迅速又老练,可等移到了她的胸前,他这双大手瞬间变得磨磨蹭蹭的。
也好似她胸前这块地方很脏一样,需要他来回不断擦拭。
聂向松笑了笑,动作不停地继续擦拭,“我们是正正经经的夫妻,就算我真的借着洗澡对你怎么样,又怎么能够算占你的便宜?”
“夫妻之间不能够算得这么清楚的,算太清楚了,哪里还有什么夫妻之间的情分?”
“如果你真的觉得我占你便宜了,让你吃亏了,等下我洗澡的时候,你也占占我的便宜,我保证不会反抗,也不会多话。”
夏瑶横了一眼聂向松,“想变着法子哄我给你洗澡?你做梦!”
聂向松:“你误会了,我哪里舍得让你给我洗澡?只是想等下换我洗澡的时候,你别着急回房间。”
夏瑶:“不要!”
聂向松:“让你什么都不干,只白占我的便宜,你也不愿意?”
夏瑶指了指自己的双眼,说道:“你的便宜,我可不敢白占,我担心明天会长针眼。”
聂向松失笑。
原本始终在夏瑶胸前流连不去的大手,这回终于动了动,沿着夏瑶光滑的肌理逐渐下滑,随后轻轻覆盖在夏瑶的小腹上,“你可真是想太多了,针眼没这么容易长的。看看,将近两年了,现在你连我的孩子也怀上了,但这期间你有长过针眼吗?”
夏瑶:“……”
她说不过他,索性闭上嘴巴不再跟聂向松闲扯。
聂向松的大手,继续在他中意的部位上来回流连忘返。
只是现在夏瑶怀孕了,看是能够看得见,摸也能够摸得着,但却不能够放心大胆地“吃”。
聂向松的气息不由变粗重起来。
灼热的气息,一股接着一股地喷洒在夏瑶身上,烫得她白皙的肌肤都跟着微微泛红。
不过,夏瑶却心情愉悦地勾起唇角。
因为她知道,此时此刻的聂向松是非常的不好受。
他不好受,她就开心。
聂向松抬头瞥见夏瑶嘴角的笑意,他报复般重重揉捏了下夏瑶身上的软肉,并没好气地控诉着夏瑶,“你这小没良心的,我在尽心尽力地伺候你洗澡,你看见我难受,你却在这里幸灾乐祸地偷笑。”
夏瑶一听,直接肆无忌惮地放开大笑。
“哈哈,你活该!我又没有让你伺候我洗澡,是你心甘情愿的。”
聂向松:“是是是,是我活该,是我自找的。”
话音刚落,在夏瑶的惊愕当中,聂向松突然丢掉手中毛巾,强势把夏瑶给搂抱进怀里。
俩人的身体,顿时严丝合缝地互相紧贴在一起。
一个身形强壮,一个身形柔软。
一个肌肤偏黑,一个肌肤偏白。
强烈的反差,也形成强烈的视觉效果。
聂向松捧着夏瑶的脸,珍视般的轻轻啄吻。
吻得夏瑶差点喘不过气来。
她羞恼地伸手去推,伸手去打。
可在不知不觉中,她的手变成了紧紧抓着聂向松的衣袖不放,后来又变成了紧紧环住聂向松的脖颈,把他用力拉向自己。
明显察觉到夏瑶变化的聂向松,他的嘴角不由勾起愉悦的弧度。
不过,他没出声。
因为他心里非常清楚,一旦出声,必定会引得夏瑶恼羞成怒,三五天之内都不肯再让他亲近。
所以,聂向松只默默享受,静静偷乐。
隔天,夏瑶满脸懊恼地醒来。
一回想到昨晚的事情,她就忍不住抬手狠狠捶了下床板。
虽然,虽然昨晚上她跟聂向松仍旧没有干什么实质上的事情,但是他们该摸的,该亲的,全都一样没有落下。
这也就算了,关键还是她主动的,双手在聂向松宽阔的胸肌,劲瘦的腰腹上,流连忘返地来回轻抚。
想到这里,指腹上似乎还残留着聂向松肌肤的触感那般,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由指尖逐渐传遍她的四肢百骸,她的脸庞也不受控制地变红,脑子里也更是争先恐后地浮现出昨晚上的画面,暧昧、香艳,非常的儿童不宜。
“哎呀!”夏瑶后悔死了,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变得这么主动,拉起旁边的被褥就狠狠盖住自己的脑袋。
听到屋里动静的聂向松,在外面扬声问了句,“夏瑶,你醒了?”
夏瑶没好气地回了句,“没醒!”
闻言,聂向松闷笑了一声。
他也大概能够猜测出,夏瑶此时此刻的语气为什么会这么冲,他没有火上浇油,让夏瑶对昨晚上更加懊恼。
语气微微停顿